难忘那一劫散文共8篇 难忘那一瞬作文

时间:2022-10-11 08:28:00 综合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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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那一劫散文共8篇 难忘那一瞬作文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1

  难忘那盆竹子散文

  我在办公室的窗台上养盆竹子。这盆竹子本来是为一个仍在农场工作的同学要的,可由于路途遥远,一直没人来取,只好先寄放在我这儿。

  竹子只有瘦瘦的一棵,孑然独立,挑着几片半枯的叶子,一点不招人喜爱。好在它只是在我这里过度一下,等农场有人到市里办事就会把它取走,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怕把它干渴死了,偶尔想起来时,给它浇点水;若是想不起来,一个星期都不给它喝口水也是常有的事。

  也是怪了,没要这棵竹子以前,农场常有到市里来办事的,可打我要来这棵竹子后,再没人来了,这棵竹子只好暂时栖身在我办公室的窗台上。伏案工作累了的时候,起身朝窗外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总是那棵瘦瘦的青竹,孑然立于盆中,挑着几片黄毛丫头似的稀疏叶子,像个没人爱怜的灰姑娘,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找根小棍为它松松土,再为它浇点水,然后找个爱养花的老师要点花肥埋在土里。

  这样一直养到第二年的早春,无意中发现盆中的土里拱起两处,觉得有点奇怪,轻轻拂去上面的浮土,竟露出两支尖尖的笋,嫩嫩地含在黑黑的泥土里。怕它那娇嫩的身子经不住强烈的阳光照晒,忙把扒拉到一边的土重新覆盖在笋上。

  那两支笋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样。一个多月后,这两支笋已经拔了节,竟比原来那根竹子长得还高。很快,那两棵新竹发了杈,纤细的竹枝上长出片片嫩黄的新叶,婆娑旁逸,形成一个个蓬蓬的冠,倒垂下来,显得潇洒而飘逸。而那长着突起节的清瘦竹干,更是根根挺立,支支向上,透出一股清贫的孤傲,难怪古代文人都喜欢竹子!

  竹子越长越高,竹冠更加旁逸,叶子已经紧贴在玻璃窗上,怕夏日强烈的阳光烤焦了竹叶,我把它从窗台上搬下来,放在办公桌上。当年秋天,盆里又发了一支新竹。四棵竹子亭亭伫立在办公桌上。等到萧杀的秋风把窗外的树叶掠光时,花盆里仍是一片葱葱碧绿,充满勃勃生机。

  学院放寒假以后,在家里懒散了几天,躺在床上随意地翻几页书,然后闭灯睡觉;早晨起床前,再翻几页书,再起来洗脸吃饭。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总觉得生活里好像缺少点什么。可是仔细地想一想,到底缺少点什么呢?一时又想不起来了。随意走到阳台前,朝窗外望去,外面是一片皑皑白雪,见不到一点绿意,这才猛地想起我养的那盆竹子,赶紧穿好厚厚的'羽绒服,乘车去了学校,准备给竹子浇点水。

  过年前,一直生活在农场的小妹一家到城里来过年,外甥女也从天津赶来了,十几口人的大家族凑到同一个城市,今天这家吃,明天那家喝,热热闹闹过完年,想到学院看看,再给竹子浇浇水。可在学校的大门外,又碰到了几个老师,硬拉着我去了饭店。吃完饭便回家了,也没去办公室,更忘了我的那盆竹子。

  开学上班的第一天,走进办公室,我第一眼便傻了: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盆竹子的叶子还是绿色的,却似遭了霜打一般,所有的叶子全耷拉下来颜色也变浅了,再没有原来的生机。我忙走到跟前,摸了摸,所有的竹叶都已经干枯了,发出沙沙响声。

  我本以为自己很把那盆竹子放在心上,可实际上,我并没有真正地把它放在心上,恰是我的漫不经心,才断送了这盆竹子的蓬勃生命。我欲哭无泪,默默地把已经干枯的竹叶剪掉,看看竹干还青,打来一盆清水,把竹子连花盆一起浸泡在水盆里。干完所有的一切,我望着那盆竹子,默默地为它祈祷,祈盼它能再次返青,长出新叶。

  转眼间,开学已经二十多天了。四棵竹子中,其中有三棵已经渐渐变成了干枯的土黄色,用手一折就断。只有一棵仍旧是绿色的,可它的上半截也在渐渐变成枯黄色,而且仍在逐渐朝下面发展,看来返青的希望也不大了。我黯然地把花盆移到跟前,正准备把它连根拔掉。突然间,我发现在竹干的中间部位,有一节枯黄的叶托里好像包含着一点朦胧的绿意。我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花了眼,又小心地凑过去,轻轻地剥开仔细瞧:没错,叶托里确实包含着一个小小的叶蕾,尽管很小,只有米粒大小,娇嫩地含在枯黄的叶托里。我惊喜地看着那枚小小的嫩芽——一个新生的、涅槃后的生命。我久久没动——生怕碰坏了它,惊吓了它,更怕它再次离我而去。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2

  想起那难忘的岁月散文

  无意间想起那双手,那双苍老但有力的老人之手。

  记得底父亲患脑梗卧床不起,我们姐弟四人工作在身,只能晚上轮流护理父亲,白天无法脱身。大姐建议雇个保姆。先前找了两个保姆。一位30来岁的女人,她没耐心照顾父亲。我去医院几次见她不给父亲擦洗身子,父亲便在床上她也要打电话喊我们回来收拾,后来我们把她辞退了。接着雇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照顾父亲还可以,但没过不久因为她丈夫出外打工,家里孩子没人照顾,她只好回家照顾孩子了。无奈,我们姐妹今天你请假,明天他请假。轮流照顾父亲,时间一长,单位领导不同意。有一天张姐帮我们找了一位保姆。年纪已有七十多。大姐说试试看吧,总比找不到强。那时医生让父亲出院回家保守治疗,父亲暂时住在大姐家。

  那位保姆第二天来家里了,她长的又瘦又小,穿着很整洁。我们称呼她王姨。王姨看看父亲说她能照顾,还说她先前照顾了一位80多岁的老头,老头的家属对她相当满意。果不其然,王姨对父亲照顾细致入微,她每天换着花样为父亲做着可口的饭菜,一点儿也不嫌弃父亲便在床上的屎尿,每天给父亲擦好几遍身子,还经常陪父亲说话。别看王姨长的瘦小,可每次给父亲翻身时一个冲劲就能翻过去。

  王姨来护理父亲的第二个星期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我们姐妹几人商量让她把家里亲人请来,一起为她祝福生日。老人说她从来不过什么生日,她的孩子也不记得她的生日。这时我们知道了老人的点滴身世。老人三十多岁时丈夫撒手尘缘,她一人把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拉扯到大。如今孩子们在农村都已经成家。她不想拖累孩子,孩子们成家后,自己一直在外面做保姆,每年把做保姆赚来的钱还寄给孙子念书用。

  在我们精心准备下让王姨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弟弟给老人买了个大蛋糕,妹妹给买件上衣,我给买双布鞋,大姐为王姨买件毛衫。老人高兴的一直说:“谢谢”。姐夫告诉王姨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老人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从小就失去母亲,格外珍惜和王姨的这份感情。大姐说如果父亲身体能好的话就让他们结合在一起。从此,我们姐弟的心里充满了期盼,期盼父亲早日恢复健康。

  有天,王姨兴奋的告诉我们说大姐上货那天,父亲一直流泪。问他是舍不得大女儿走吗?父亲连连点头。这潜在的意识说明父亲逐渐恢复思维。

  有次晚上我护理父亲的时候,我问父亲:“你喜欢王姨护理你吗?”父亲点点头示意喜欢。我又问:“那将来让她和你一起生活可以吗?”父亲仿佛害羞一般,没有作答。

  自从王姨来到家里后,每次回来看父亲都仿佛回到一个充满温情的完美的家。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3

  最是难忘那表情散文

  三毛,你的文字连同你的表情,投入我的心湖,我心中一次又一次荡起涟漪,深深被你感染。你的表情,似乎一面旗帜,召唤着我的人生。

  在百度上查到了你一张在撒哈拉沙漠的照片。照片上,你脚踏细沙,头顶蓝天,轻轻撷起半边裙摆,踮着脚,在落日的余晖下漫步。照片深处,我惊奇地发现,一蓝一黄竞然如此融洽。

  最震惊我的是这张照片上你的表情。你的头轻轻向左倾斜,像是在追逐落日的方向。眉宇间,含烟吐翠,有着对自由的向往。明亮的双眸中,仿佛有溪水流过,沉淀了多少有关一草一木一沙的记忆。你略略勾起的嘴角,饱含看淡岁月沧桑后的释然,和对自然对梦想的深爱。我似乎可以听到你恬静的轻笑,如沙漠中的一泓清泉,碧波涟涟。你绝美的表情,被包裹在自然野性的呼唤中,这正是你所追求的,人心底最纯的真善美。

  从那时起,你的这个表情深深印在我的脑海,我常常忆着你,在窗前小心翼翼地勾勒你的轮廓。

  后来我买了你的全套书籍,恰巧书里附赠了我百度到的那张照片。我将照片放在床头,枕着这个最最难忘的表情入梦。品读了你的书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多情的女子,想知道花开,鸟飞,鱼游的原因,会为此而付诸一生。你曾发誓,会记得尼日利亚的山林,清泉下的山间小屋,和那月牙般的女子。你也说过,要体悟人世间的'不变情缘,铭记那滚滚红尘中的爱与哀愁。你去亲吻每一片土地,拥抱每一座山川,投身每一片海洋。这就是你,超凡脱俗的你,紧紧握住了我的灵魂。

  我时常读着你的文字,念着你的表情。你的表情教会我对自然,对梦想,对文学的不抛弃,你的文字更似梦里落花,轻吟婉约,触动我心。我常常模仿你的文笔写下自己的诗篇,现在我已拥有“百名作家”称号,并有幸被评为少年作家班“十佳学员”。而你,越发地牢牢扎根在我心底深处。

“花若怜,会落在谁的指尖”我抚着你的照片思考你;“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我看着你的表情对你承诺。于是,心湖里,一抹抹,浅笑微漾。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4

  难忘那扇小窗散文

  我站在宽大明亮的窗前向远山眺望,在城市边缘,在山坡郁郁苍苍的松柏树林的顶部,在石佛古寺的背后,在明媚的月亮升起和落下的地方,天空总是浅蓝浅蓝的,呈现出一种让人追求宁静的向往和理想梦境的迷人色彩。这让我又想起了我曾经拥有的那个秋季、那个烟雨茫茫秋季里的小窗。

  一九六二年秋天,我怀着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迫不得已地从学校退学回家,回到父母生我养我的老屋里。我没有工作,生活上十分窘迫。唯一属于我的,就是父母留给我的两间低矮破旧的土墙草屋,而且没有窗户。我有一种被隔绝于世的冷落感,那一年,我十六岁。

  雪飘如絮的冬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睡着的草屋里到处都充满刺骨的凉气。我冷得睡不着觉,点亮自己用小墨水瓶做成的煤油灯,把冻僵的双手和双脚轮流交替地放在灯上烤,暖和着如冰的身体。在鹅毛大雪漫天飞舞的夜幕里,唯一能慰藉我的就是它透出的恬适的黄红色的光。那时候,我总觉得它是那么的明亮和温暖,并且从心里产生一种无忧的快意和安全感;仿佛冬季有多少寒冷的黑夜,小煤油灯就会给我多少温馨的柔情。尽管老屋里的土墙裂开横竖都进风的缝隙,但是,我也感到很欣慰。我庆幸父母离去之后还为我留下了一方小天地。

  冬去春来。一天,我到镇上去找工作。半路上,我的自行车坏了,只好推着慢慢前行。在我小学的母校附近,遇到了杨欣同学。她和我同是小学少先队的干部,和我同年同月生,但比我低二个年级。她非常热情地把她的新自行车换给我用,并且对我说,等到下午她把我的自行车修好了送给我。

  晚上,我刚把被虫子蛀得千疮百孔的红薯干煮好,杨欣就骑着破自行车来了。和她交换了自行车后,我十分腼腆地说了一声“谢谢”,但杨欣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而是问我为什么不请她到家里玩一会儿。我当时心里真的好害怕好紧张,头脑里一片空白。怕的是我这哪里是个家呀,又黑、又脏、又凌乱不堪,紧张的是我十六年来还从没有单独和女孩呆在一起过。这时候她倒挺随便的,没等我回答,早已一脚跨进门来了。

  她是我一个人生活以来,第一位到我家里的客人。我点亮了我的小煤油灯,兴许是我屋子里的凄凉感动了她,回眸间我清晰地看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欲滴的泪水,我的鼻子一酸,她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似的流下来了。

  真的,在学校那会儿,我还确实没有认真留意过这位校花。现在近距离的面对着她,我才发现她真的`非常漂亮。一副红润而又秀气的脸上阳光灿烂,她的头发很长、黑得发亮,轻盈地披在肩后,像一条倾岩流泻的瀑布,白皙细腻皮肤上连一点雀斑都没有,一双颀长而又纤细的手指不时地推一下架在大眼睛上的近视眼镜,显得高雅大方颇有风度。我并没有多想过什么,但我明显地感到她一直在看着我。许多时候,我曾无意间和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神中似有一种揣摸不透的蕴含。此刻我才觉察到,她的身材如此窈窕匀称,面目如此洁净秀丽,校花真的应该是非她莫属了。

  她有点闷的感觉,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在想找到窗户。我不好意思地告诉她,我们家没有窗户。我们那天晚上谈了很长时间,也谈得非常投机,她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这里的唯一遗憾是缺少一扇窗子。

  立秋那天,她请她那在单位当一把手的爸爸,让两个瓦工为我家的老屋装上一扇长一米宽七十八厘米的紫红色油漆的窗户。为此,我着实高兴了很长时间,我的房子里终于能够天天迎来明媚的阳光了,天上和人间的关爱温暖了我几近冷酷的心。

  自从安上小窗之后,杨欣就经常到我家来玩,有时候还帮我收拾房间,把窗户上的玻璃擦得干干净净。我十七岁生日那天,她从她家的花园里移了两盆黄菊花送来摆在我的屋子里,还特意用她攒下来的零花钱买了一条凡立丁面料的裤子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她脉脉含情地看着我,继而偎依在我的怀里,一股幽香扑面而来,一直沁润到肺腑,我身上微微打起冷战,心里也发起颤来。这股馨香先是淡淡的,后来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浓郁,让我快乐地享受着她无私的柔情。那一刻,温柔弥漫于空间,浪漫得如此撩人情感,荡人心魄,一股清新溢于灵魂。从此,我觉得生活有了信心,有了一种快乐的期待,时间愈发过得特别快。

  又是一年的秋天。有一天我正在上班,我的好朋友周宁和他的女友来找我。当时我真不知道他们的脸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我感到下面有故事了。周宁把我叫到办公室外边,用吞吐得近似于结巴的声调对我说,你知道杨欣要结婚了吗?我说不会吧,她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呀。拜托了,你就不要八卦了吧!他使劲地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骂我说:你这个笨蛋,明天就是人家杨欣的大喜日子,你还蒙在鼓里,世界上就数你最笨了。说着,周宁拿出杨欣给他的大红请柬给我看。我接过请柬已经不知道是怎样送走周宁和他的女友,只觉得那张印有大红双喜的大红纸在刹那间把我的心掏得空空荡荡,如履薄冰的心情错乱了天与地的界限,一时难辨身居何处。我的浅意识告诉我,今天发生的是一千零一夜的最后一个故事。

  不知什么时候天下起了雨,雨幕渐渐笼罩了田野、树木、房屋、山峰。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流到脸上,再顺着脸流到衣服上,我的视线也随之模糊起来。

  回到家里,我发现在我的窗子下边,又多了两盆黄菊花。菊花上晶莹的雨水正顺着挺拔鲜艳的花蕊往下滴,润湿了花盆里厚厚的泥土。

  雨停了,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轻盈地照在菊花上,也照在我的心上。伸手摸一下窗子上的玻璃,玻璃上的灰尘染黑了我的手指。哦,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人擦拭了,我心里对小窗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从此,每年的这一天深夜,我都要静静地回忆那扇难忘的小窗,在我孤苦伶仃的少年时代,我曾经实实在在地拥有过的那一扇小窗。

【海南岛闲话】

  远离喧嚣的宦海生活,告别了尔虞我诈的世界,便感觉出少有的轻松与悠然。独自坐在海口市龙昆北路二号六幢502室,静静地读着过去没有时间阅读的书籍,傍依碧海椰树,享受淡云轻风,心里涌动着春潮般的冲动,阳光下的情感在人生狭窄的生活里放纵。

  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眺望大海,夜里入梦总能隐约感受到大海的呼吸。窗外的缕缕阳光柔和地洒落下来,我清晰地欣赏着文字,然后总是自己模糊的心境和如梦的往事。

  我曾经在山清水秀的农村工作过,我也曾经在岗位上灿烂辉煌过。当我调离农村前,我用几个夜晚的时间问候了我关心扶助过的困难群众,也逐一熟悉了我办公室的桌椅窗台和辛勤培育的花卉。它们无悔无怨地默默陪伴了我,它们应该深知我的无奈和酸甜苦辣。感谢上苍用两种极端来平衡了现实,经过种种苦难坎坷磨砺之后,今天我已经能用平静的心态生活在海南,让我更加热爱闲适的阳光和书籍。

  一阵清风吹过窗外的椰树,晴空万里的天际,转眼之间就阴沉了。一声雷鸣在云层响彻大地,海南岛的空气随之一震,春天的泪水就流下来了。清亮透明的雨水从椰树叶子响起来,再流淌到楼下草坪上,无声无息。室外一片灰蒙蒙,既看不清远处的人,也看不清近处的天。漫漫黄昏降临了,我的卧室空荡荡的沉静,莫名的凉风使我感到有点害怕。我把所有房间里的灯都开亮着,但仍然感到寒意和孤寂,雨水滴落在玻璃上的声响都令我颤栗。

  人常常需要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思考自己生活乃至生命的质量。我曾被往事断断续续地淹没过,很长时间里,我的故事里流淌着那些贫困的好心人的泪水,我写过的文章打动震撼着别人的情感。在海南岛的此时此刻,我却一点一点的麻木着。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我非常无聊地抽完一支烟,把剩下的烟蒂扔入有水的烟灰缸里,然后听到了水与火的不相容。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5

  散文:难忘当年那房子

相当羡慕,而今的孩子们,一结婚,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不仅如此,车子、房子共同拥有的,也不为稀奇。每每这个时候,就想起当年,想起当年曾经属于我们的那房子。

  我们是春天结婚的,婚后当年的暑假,我们在朋友的帮助下,和妻子就调到一起工作--那可是山区。说是在一起,其实,只是一块儿安家,是在两个离得较近的不同的学校工作。当时,我是任小学负责人,而妻子是在初中任教。我单位是没有房子,只有在妻子单位,经过和她学校领导反复商量,才在她学校伙房的后面,找了两间瓦房,这确实是除了教室和办公室以外的能够遮风挡雨的相对最好的房子了。

  趁着还没有开学,我和妻子早早地从领导那里领了钥匙--其实,根本不用钥匙,那门不用锁,走到一看,我俩傻眼了:两间瓦房不错,是暑假才翻修用来当库房用的.,满屋翻修后的砖瓦石块和建筑垃圾,都没有清理,门儿,还可勉强以用,但已经没有门鼻儿和玻璃,门框儿也不结实,后面的窗户,没有了窗户扇儿,更不用说玻璃和窗棂了,用粗厚的木条钉着,然后,用砖和水泥镶得严严实实。不过还好,两间房还是两个单间掏开的里外间,虽然没有里间门儿,相对,还是严实方便。

  看到眼前模样,和妻子相对无奈一笑,拿起工具打扫、整理了两天,才有了个家的模样。然后用一地排车儿,从家里拉了些日常用品--其实,家里又有什么可拉的呢?无非铺盖、衣箱,还有床,剩下的锅碗瓢盆什么的,临时又添置了一些,只要两个人维持简单的生活就行,这样,我们,总算安了家,有了属于我们两人的小天地。

  后来,又和领导协商,垒了院墙,按了门,我们这个家,算是像模像样的了。

  当时,尽管生活很清苦,工作很劳碌,然而,经过了每一天的劳累之后,回到那小小小天地呀,她,毕竟,是我们歇息、放松、安静的乐园,是我们修身养性的爱巢,是我们酝酿情爱的港湾,是奔向幸福生活的加油站.!

  当年的房子,尽管,破旧不堪,尽管,僻静、荒凉--那周围,没有他人居住,每到放学之后,其他老师和同学们走后,冷冷清清的,只有我们这对年轻人,相依相偎,相亲相伴.,现在,那些情景,历历在目,很多往事,涌上心间:

  就在那房子里,第一次来看望我们的同事和朋友们,见证了我们的简陋和清贫--我们只有一个简单的炉子,放在院子的角里,那是用旧砖垒砌的,既烧水又做饭,没有桌子,在水桶的上边,放上高粱杆儿做成的圆圆的锅盖,这便是我们的桌子;凳子,只有两三个马扎儿,不够的,就随手在院子里,捡些砖头,摞好了,放上报纸什么的;喝酒,在门市部里,要了现成的罐头,打开,连碗都不用,然后,拿了茶碗,将酒倒满了,我们的酒宴就开席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暑假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月亮很明,风儿清清的,在我新安居的家里,在月光下、院子里,和我的一群朋友们,喝了在我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场酒--简朴、热烈、开心、开怀.!

  就在那房子里,度过了难忘的四个岁月,有艰难困苦,有彷徨思索,有困惑寂寞,更多的是,欣喜和收获--我们最大的收获,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一双儿女!那是我们的幸福和骄傲,也是我们的宽慰和自豪--他们,不因我们身居陋室而嫌弃,不因我们的清贫而来迟,及时地安抚了我们这对生活在窘境中的伴侣!

  毋庸讳言,那时的生活条件之艰苦,说给现在的年轻人,是根本不相信的---家中的电器,除了手电,还有一个破旧的半导体收音机,那还是借的;倒是新买了一件电器--鼓风机,那是用来做饭用烧水用的。那时因添了孩子,再加上来看孩子的老人,没有鼓风机,确实不赶趟儿,才咬牙要了它。不过,咱可没有屈才,楞给它加了个功能:吹风--把它对着墙面儿吹,那风倒回来,吹到孩子身上,不冲!那时呀,不是买不起电风扇吗,要不,谁费那心事啊?

  唉,一晃,二十多年了,现在,也早已经住上楼房,现代化儿家具也一应俱全。可是,每每静下心来,总是,忘不了,当年那房子!更忘不了,生活在那里的一切一切!

(中国大学网)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6

  难忘那把竹椅散文

  午后,我躺在床上,静静地仰望着天花板,童年的回忆历历在目。

  第一次学习拿筷子,第一次学刷牙,第一次学写字,第一次学着洗衣服……

  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而这一切,在我的记忆中都是爷爷教的。今日在爷爷的仓库里,又见到这把竹椅,这是爷爷第一次为我买的竹椅。

  这把竹椅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泛着淡淡的绿色。

  记得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爷爷用单车带回家四把竹椅,大老远的`,我就瞧见了,那把绿油油的竹椅,我高兴得蹦蹦跳跳地和爷爷一起回家。

“爷爷,我来帮忙!”小小的我,话语里透着大人的语调。把大家都乐坏了。

“好!只要你不帮倒忙就好。”爷爷微笑着说。

  没等爷爷将竹椅放好,我便开口了。

“从现在开始,这把绿色的竹椅就是我的了,从今以后只要我在,谁都不可以抢我的椅子。”我话音刚落,就引来了叔叔的斥责,

“小孩子家,怎么学得这么自私?再这样,大家都不理你了!”

  我驽着小嘴,掐着腰,一脸的不服气。爷爷见状还是护着我,对叔叔说“你快去沏茶,我口渴了!”

  等叔叔走后,我以为爷爷会给我讲故事,就听爷爷严肃地说“以后不允许这样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我一声不吭,又说“好!知道自己错了吗?”我心里敲着小鼓,还是不服气。

“行了,这把竹椅就是你的了。”爷爷逗着我说。

  时间过得真快,一个傍晚,爷爷下班回到家,对我说“朵朵长大了,应该学习写字了。”

“爷爷真的要教我写字?”我兴奋的问。

“是啊!快去搬椅子,我还给你刷了一块黑板……”没等爷爷讲完。我早就跑出了好远,去搬椅子。爷爷早已把那块小黑板,挂在了墙上,上面还写了字。

“爷爷快点教我读!”我迫不及待地催着。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来到我跟前。

“坐直,挺胸,双手自然地放在桌上,这是学习前的准备。”爷爷认真地说。

  等我一切顺利地通过考核,太阳都快下山了,这时,爷爷拿起一支小木棒,指着黑板上的字“跟我读:人之初,性本善……”我咿咿呀呀地跟着,读着不知其意的句子,晃晃悠悠的,可高兴了。那把竹椅也随着吱吱宁宁地唱起了歌。

  时光飞逝,斗转星移,那把竹椅,陪我度过了许许多多快乐的日子,如今,它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是,它依旧是我追寻快乐,追寻爷爷的爱的依恋。

  晚风吹过,几丝凉意,我把窗子关好,望着眼前的一切美好,我似乎感受到了那曾经温馨的家。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7

  难忘那碗汤圆散文

  初中毕业那年,我在堂哥的引荐下步入了南下的打工征程。起初的工作只是公司里的一名小小普工,但凭着自己的好学上进,我很快便被公司提拔,做了一名电工学徒。

  初学阶段,为了很快的适应工作,我就得不断充电学习,买来了许多相关的电工书目来研读。为了避免公司集体宿舍的纷乱骚扰,能够静心学习,我就在工业区外租了间出租房。

  每天上下班,我不是揣着本《电工基础》教材便是拎着个万能表。每天出出进进,很快便引起了房东老太太的注意。有次闲谈,她便问起了我的工作情况。我如实告诉她之后,她可高兴坏了,连忙对我说:“那这下可好了,我这栋出租屋,有时到了用电高峰期,动不动就跳闸,有时还会出现电路故障,以后啊,有了什么问题我就直接找你维修好了……”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我连忙谦逊地说:“我只是个学徒,不过一般的线路故障我还是可以排除的,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办到的,您就找我便是了。”

  果然好多次,老太太有了什么电路故障都来敲我的房门,不是更换总闸就是哪间屋子需要更换电源开关。每一次,我都乐于相助。不过,老太太人也非常豪爽,我每一次相帮之后,她不是给我买包香烟就是买瓶啤酒以表谢意。

  有一次,刚过完年的正月十五,大街上到处灯火阑珊,烟花四起,就连我租住的整栋出租屋,整个房间和楼道也一样灯火通明。那晚我出外逛街,回来后刚刚进门看了会儿书,房间就忽然停了电,顿时只听见整栋出租屋的楼道里一片哗然。

  我刚打开房门,房东老太太就打着手电来到了我的门前:“小陈啊,赶紧给我看看,刚才总电源那里冒了股黑烟和火花就又出问题了。”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拿着电笔和万能表下楼去一探究竟。经过一番查看后,原来是总电源出线口的一个接头接触不良,由于电量负荷过大起了火花而熔断了。没有费吹灰之力,我就将电源接好了。

  电路接通后,整栋房屋又恢复了常态。我刚准备上楼,老太太就一把拉住我说:“每次都麻烦你帮忙,我锅里刚才煮了汤圆,还没来得及吃,吃了汤圆再走……”说着老太太就转身将一碗汤圆递到了我手上。“不,不用了。”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又没别的能耐,只是拾掇一下电路,这没有什么的`。”但任凭我怎么说,老太太也死活不肯放我走,见捱不过,我只好端着老太太递过来的饭碗,一时受宠若惊。

  当一个粘糯甜蜜的汤圆入口,还没来得及喝口汤,老太太就又连忙向我碗里放了两勺子白糖:“刚才忘记放糖了,用筷子搅搅吧。”我连忙说了声谢谢,就又吃了起来,原来这每个汤圆的馅料都有所不同,感觉和老家母亲包的汤圆一样风味十足。吃完汤圆后,老太太就又为我端来了花生和糖果。并且一个劲地相让,闲聊当中,才知道老太太的丈夫患有残疾,常年卧床不起,儿子也因一次车祸命丧黄泉,家里的收入就仅靠自己这点房租维持生计……听了老太太的诉说,我的心情无比沉重。原来生活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美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原来多年的漂泊生活,我从没感受过他乡的温暖,也早已经看穿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而这一次,老太太的热心和不幸,却让我完全改变了看法,其实只要待人诚实,与人为善,异乡一样有温暖。

  那一次在他乡吃的汤圆虽然是我用感恩换来的,但毕竟是在家里以外不曾感受过的温暖,所以我一直无法忘怀!

难忘那一劫散文共8

  难忘那消失的渔火散文

  提起渔火,相信现在人们对它还不算陌生,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见过渔火的人,也会从许多文学作品中读到它。例如,唐代进士诗人张继那首《枫桥夜泊》的诗:“日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首提到渔火的诗,不仅成为脍炙人口的名篇,而且也使规模不大的寒山寺,从此扬名天下。

  过去在北方,乌苏里江堪称渔火的故乡。那时每年9、10月份,大马哈鱼成群结队渡过鄂霍茨克海,绕过库页岛,进入乌、黑两江,尤其入乌苏里江者众。此时,渔业生产上称“鲑鱼期”(大马哈鱼又称鲑鱼),上江沿岸的渔民,也都赶到乌苏里江来,参加捕捞大马哈鱼,那真是千船云集一江,渔火通宵达旦。

  所谓渔火,即渔船上的灯火。捕捞大马哈鱼的淌网船,两人一船,夜间生产必备一灯,均为马提灯。开网时,先将挂在木制三角架上的渔灯放在水上,用网绳与淌网联接,然后开网。这样,有渔火作标记,渔人就可掌握渔网流动的方向,同时也给夜间行于江上的货船、客轮提个醒儿,避免与渔网相撞。

  我第一次领略渔火的风采是1962年秋天,那时我刚在黑龙江上当渔工,第一次到乌苏里江参加“鲑鱼期”生产。当晚间站在江岸观看满江渔火时,我惊呆了!这不就是家乡海滩上的蟹灯吗?但又不尽然。家乡照蟹的蟹灯,是不规则的,任意在滩地上穿行流动。渔火则不同,它像一列训练有素的队伍,在江中等距匀速流动。因为网滩捕鱼,有人人恪守的滩规,滩长可根据江中鱼情,决定两船间开网的间距,比如规定每10分钟开一趟网,那就谁也不准“压趟子”,必须按点开网,这样,因为江水的流速也是一样的,江中的渔火当然就得等距前进了。起了网的渔船,又都把渔灯放在船头上,沿着岸边缓流逆水而行,赶到下网处按先来后到顺序,排号开网。这样循序往返,江心与江边就有一串连续不断的渔火流动着。到下网处,岸上生着篝火取暖,江边则是一字排开等待开网的灯阵,那情景极是迷人。

  记得初见渔火激动之余,我还趴在帐棚里,借着灯光,在日记本里仿照清代诗人何绍基的《慈仁寺荷花池》诗,写了一首小诗:“乌苏静流似天河/小舟过处水起波/日暮西山夜深后/满江渔火比星多。”

  那时我根本不曾想到,70年代初我离开渔场,33年后再回到江上,竟是“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那美丽迷人的渔火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年秋天,当山呈色彩斑斓的“五花山”时,我新供职的水产公司也在编织着一个彩色的梦,在黑龙江的王家店网滩,组织了一场相当规模的“鲑鱼期”生产大会战,渔工全部吃住在滩地,公司机关人员也下到网滩,与渔工同吃同住,为生产服务。于是,在那片光洁的沙滩上,出现了一座由帐棚组成的新渔村,人们严阵以待,只等由海入江的`鲑鱼的到来。

  我作为公司领导成员之一,也在这个网滩住守督战。我也想借此机会,重温一下昔日的渔火梦。可是,最终我和垂头丧气的渔工们一样地失望。《盛京志》上形容的“秋八月自海迎水入口,驱之不去,充积甚厚,土人竟有履背渡江者……”的鲑鱼们,如今却是千呼万唤不出来。当然了,我所期待的满江渔火,自然不会燃亮起来。

  静静的夜晚,我站在江边,面对平静空流的大江,心生感慨:曾几何时,满江的鲑鱼溯水而上,虽没有达到“履背渡江者”的程度,可淌一网捕到几十尾,甚至上百尾的情况却是屡见不鲜。更有甚者,一趟大拉网,一网围捕上千尾的事也时有发生。那时乌、黑两江,一个“鲑鱼期”,就可捕大马哈鱼40万尾左右。可仅仅30多年的时间,自古就流传下来的“鲑鱼期”,已经因无“鲑”而名存实亡了。我知道,这是人类自己酿造的苦酒,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干杯。

  那个无月的夜晚,我在怅惘中踽踽独步,无意间“回看深浦停舟处/芦获花中一点灯。”(白居易《浦中夜泊》句)那感觉已不是渔火了,而是渔工们急红的眼睛。那时我悲哀地想到:渔火这个美丽迷人的精灵,我们的后人是难以看到了,他们只能从词典里查到它的出处。

  可是,最近我回到了胶东故乡,我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的故乡曾一度消失了的蟹灯,因近年滩蟹的群体得以恢复,如今又闪亮起来了!那么,我第二故乡消失的渔火就不能重新燃亮起来吗?我想:当我们痛定思痛后,从此善待世上的一切生物,加强对鲑鱼的保护,采取科技手段,进行人工繁殖与放流(报载,此项措施正在进行中),那么,我们失去的鱼群就会得以恢复,消失的渔火也一定会重新燃亮起来!